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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坤:互联网到电信语音业务技术和标准的探寻

    大家好,很高兴今天在这里参加一年一届VOIP的盛会,我也想跟大家交流一下,信息产业部研究院是专门负责政策制定,标准研究,以及评估的机构,VOIP我们已经跟踪了从96年开始到今年是整整十年的时间,这两年来我们感觉到VOIP本身在国内明确形成两个市场,一个是市场是基础运营商的市场,包括网络的演进,从运营商的市场从323的长途网,到软交换,到今天的IMS,同时国内也存在另外一个市场,或者叫民间的市场,或者是运营商之外VOIP的市场,今天也就像着重就第二个市场跟大家做一个交流。互联网到电信网语音业务这是信息产业部下达标准项目的名称,就PC-PHONE,VOIP是目前所有宽带IP网上能够投入大规模商用的业务,目前运营商虽然也在探讨其他业务形式,像去年非常火的ITTV,以及其他的业务形式都在探索之中,但是目前为止我们能看到的,能够被用户广泛接受的还只是VOIP
 
    因此VOIP业务一直受到广泛的重视,它的内涵和主题变换了很多次,但是VOIP的重视程度始终没有下降,越来越多的竞争主体寻找进入通信市场的切入点,通信市场虽然经过这么多年的变化,但是它开放程度跟国外相比应该说还是比较低,很多的经营主体都在寻求这种切入点,它的经济成本和建设成本是比较低的,而且开放性程度比较高。VOIP经过近十年的发展,96年我们是见到以色列的产品,到现在为止它的业务形式,技术形式是越来越丰富了,远远不能说哪种形式的VOIP定义为现在它的主流,已经很难了,经营者还在不断的寻求新的发展方向,有的厂商也在想一些新的业务模式,也是很新颖的,但是从2004年下半年开始有明显的感觉,运营商之外的市场,包括运营商本身把注意力集中在PC-PHONE业务上,这种情况是现阶段的一个特点,也是有它的特殊原因。国内对这个业务的争论也是非常激烈的,但是应该说目前政策,技术的可选择性,商业模式的单一,还有各种其他因素给PC-PHONE带来总的影响还是不确定的,而且经过我们近一年多的评估,它不简单是一个技术进步和市场放开的问题,它牵扯的层面远远超过该业务开放的本身,是一个需要综合考量的问题,所以我们一直主张这个开放是在慎重的角度下去逐步探讨。前景的光明和不确定性将是PC-PHONE下一个阶段的主流。
 
    首先想跟大家探讨一下VOIP技术,回顾一下我们VOIP在国内发展一个大致的历程,国内首先投入是实用化的,这个是在1999年,当时还是邮电部的时候还是商业运营,应该说长途形式的VOIP的电话已经对国内的长途语音业务的市场产生了很大的影响,PSTN可以说基本上原地不动,而VOIP的长途业务量逐年递增的,但是这种业务本身它有限制性,利用这种VOIP利用这种业务是受到很大限制的,这种业务形式是趋于放缓的,但是这个优势也是在不断的变化和消耗之中的,这个原因来自多方面的,也有移动这种用户的转移,也有各种各样其他的原因。这样基础运营商,尤其现在两个大的网的基础运营商,来稳固自己的现有的语音收入。我们谈NGN,或者是像电信技术的演进,最开始的时候NGN并不是IMS,而是软较全。NGN它有一个基础条件,它要求可控,可管,安全的承载网,如果离开这个承载网,业务与承载的NGN是没有办法单靠业务层的能力来实现这四个大目标的,所以说目前由于承载网的缺失,运营商现在能够凭借的,还只是现在我们大家能够日常使用的互联网,这跟原来NGN设计的前提有很大的区别。
 
    而且互联网和电话网的结合,它并不仅仅是因为NGN本身没有到位的一种临时的替代或者选择,因为互联网具有一种天然的开放性和非常强的创新型,这一点我们做电信的人我们承认,电信业务的更新和技术发展速度远远不及互联网的更新速度,所以它互联网本身具有很多带动创新和市场发展潜力非常强,而且电信网本身它又现在成为事实上这种覆盖千家万户,规模最大的信息网络,虽然说互联网发展很快。因此将这两个网结合起来,应该说是过去没有尝试过的发展手段,从上面两个因素来说,一个是选择承载网,第二,它们结合可以提供很多的创新点,因为PC-PHONE成为目前现阶段的发展重点也就不奇怪了。而对基础运营商以外的市场,它的业务实施可以极大降低语音业务的门槛,语音业务到现在为止是中国电信市场上的基本业务,占到70%的空间,而你要想介入到现有的电话网,或者是PSTN电话网,或者是移动电话网,我想这个成本的高昂,不是哪个虚拟运营商能够承担的,而他给提供了这个机会,成本相对来说又非常低,应该说它受到虚拟运营的欢迎也就不奇怪了,这种各个方面的因素就催生了PC-PHONE从2004年开始逐步成为这个VOIP市场上的重点。
 
    现在我们跟大家探讨一下PC-PHONE,有一些讲法都不是很科学的,而且现在由于技术和业务不断的发展,能够实现它的方式不是哪种协议就能够涵盖PC-PHONE,我们更多现在倾向于用国际上对于VOIP的划分方式,以及它的目录当中的一些解释来解释PC-PHONE这个定义,国际上四种典型的方式是用这种业务实现过程中两侧终端的形式来定义的,这个划分方式非常广,有十年以上的历史,但是我们不得不承认这个划分方式到现在一直有效,缝,现在我们理解的概念可能各有不同,但是我们现在通常把它理解成传统电信网的终端,包括语音电话和固定电话,而PC的概念是越来越宽泛,曾经两年前有一个领导问我,他说PC就是软件电话,但是现在看来大家这个市场上见到的这个PC远远不是软件电话那么简单了,具有语音功能的等等等等,这种种类还在不断的增加之中。
 
    信息产业部的业务划分里面有一个定义,信息产业部将IP电话列入基础电信业务的范畴,基本上把这两个作为重点当时已经规定下来了,99年以后到2000年的时候提出NGN,通过相关文件进一步将现阶段PCPHONE业务界定在通过互联网和传统电话网联合提供的业务形式,这和基础运营商利用NGN技术实现的网络演进有了明显的区分。这个定义未包含对电话PC,PC到PC两种业务的定位,但在多方通信等业务中有所涉及。PC,也有这种建议,但是现在随着每年形成最后的政策,现在也有这种建议出现,目前它业务正在向多样化发展,这不仅体现在实现技术上,也体现在业务开展形式上,和数据和多媒体的结合成为目前包含PCPHONE在整内整个VOIP的重要发展方向,现在逐渐感觉出来一种硬软并重的局面,并不一定哪个一定占优势,尤其在一些行业领域和企业信息化领域,应该说国内这种PC真正用得最多不是在基础运营商,而是在行业和企业内部。
 
    讲一下它的业务形式,有下面三大类,宽带电话是去年社会关注较多的问题,几百元的终端加上宽带线路就可以极低的价格拨打电话,市场上所有可以呼叫传统电话的宽带电话业务都实际上属于PCPHONE业务的范畴。SIP,H.323和MGCP这三种标准化的VOIP的协议在其中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目前已经可以在移动电话、语音网关、电脑、PDA等等。第二类就是应用软件,众多的软件开发厂商突出可以实现OIP功能的软件,通过落地设备的配合实现和传统通信网的互通,随着技术的发展,无论是语音质量还是穿透能力有很大的提高,可嵌入到各类信息系统的VOIP软件成为目前最有发展潜力的方向。第三类就是即时通信,它是一个单独的概念,如果单纯从IP实现语音来说它可以说是VOIP的一种方式,但是它是一个独立的范畴,原来一直说VOIP是传统电信的竞争者,但是这两年有一些说法,当然有些说法也不准确,但是要看怎么界定。已有VOIP技术一直是传统语音业务最大的关注目标,即时通信的介入改变了这一局面,最早的可支持VOIP功能的即时通信团再见2000年已出现,只是由于当时的市场认知度,和通话质量方面的原因没有得到发展,随着用户的增长和技术的进步,在即时通信应用中捆绑语音和视频已经得到日益广泛的应用,并且正被越来越多的用户接受,即时通信应用除了将语音和视频捆绑进来外,还实现了和传统的固定电话和移动电话的互通,并对传统语音,甚至是现有VOIP技术产生了重大影响。
 
    这里面不得不讲一讲Skype,这是两个比较热的热点,它的冲击来自多方面,Skype出现给VOIP技术的发展带来强烈的冲击,打破了已有VOIP技术基本围绕在H.323和SIP两大体系下的四种主要的标准协议发展的局面,它从2003年下半年出现以来便广为流传,截止目前,Skype全球注册用户数已达到2.5亿。它最大的特点就是P2P,它是一种混合模式P2P的应用,它很有特色,它结合了集中施和分布式的特点。这里面我们也罗列一些分析它的优势和问题,可能大家分析的比我们多,首先最强的就是NAT防火墙的穿越,这是它的优势也是缺点,第二就是快速陆游的机制,还有适合互联网特点的语音边界吗,算法和P2P媒体流机制大大改善了语音质量。独特的组网方式降低了运营成本,但增加了网络的负荷,Skype网络的无管理性使得它附加的安全隐患始终存在,无论如何,Skype的理念很可能给传统的电信市场带来突破性的变革,应该引起业界对于VOIP的新的思考。它把VOIP作为一种手段,而不是一种盈利的方式提供给用户,这是一种全新的思路,然后不得不引发我们一些新的思考。第三,就是向移动领域的渗透,这是VOIP很重要的发展方向,另外是技术的融合成为方向,过去大家单谈VOIP,这个传统的思维不是现在形成的,这个当然很好理解,现在VOIP很难作为一个单独的网络出现,它作为结合的网络提供给用户,包括它给一半的电子商务平台作为它的一个组件在提供服务,这种趋势越来越明显了。刚才网通的同志讲了一个桌面的办公软件,实际上也是这种方式。但是这个趋势是越来越明显,但是里面也面临很多的问题,毕竟我们在前一阵子接触一个项目明显感觉到,就是要把VOIP跟其他的信息系统集成起来难度非常大,因为它们设计的思路和原则是不一样的。同时现在VOIP设备私有化的问题还是没有完全解决,都是基于323开发的可能都通不了,所以这种私有化的问题也给我们下一步的融合造成很大的障碍。
 
    刚才谈到PC-PHONE的现状和特点,下面我就触及一下我们比较敏感的问题,就是特定的发展环境给PC-PHONE的发展带来诸多的争论,跨接了原先管理方式不同的两个网络,而产生了新的问题,引发了一系列争论,信息技术的进步和发展是无可阻挡的趋势,但它目前只是预示了这种趋势,大规模商用还缺乏成功的先例。技术和网络形态的改变将使得国家安全和业务监管出现空白,国内已经有大量的虚拟运营商存在,业务开展上基本处于无管制状态,在业务开展后如何定位,如何有效的管理目前没有可照搬的经验。PC-PHONE的业务开放将直接冲击占基础运营商收入大部分的语音业务市场,极大改变今后整个电信市场格局,电信作为社会的基础保障措施的地位如何保障没有定论。前天晚上播了一个新闻,贵州下大雨,所有里面的通信设备全部中断,实际上通信现在发挥的不是赚钱的作用,它已经成为一种社会的基础保障设施了。现在这些问题现在都没有考虑清楚,所以说在所有上述这些问题都没有解决之前,应该说这种争论是正常的,并没有严格的说谁对谁错。从国外的角度上来说,国外应该说有些国家走的比咱们靠前,像美国、日本,美国就是PC-PHONE是最多的国家,国际上由于各国电信运营环境的差异和历史原因,对如何发展VOIP业务采取了不同的态度,基本可以华分为三类,美国一直对VOIP业务采取较为宽松的政策,在2004年FCC的判例明确了互联网上的VOIP的业务定位,同时给出了电信业务的界限,包括AT&T公司这样传统的电信运营商已进入这一领域,标志着美国主要电信运营商认可VOIP业务将成为主要的电信服务。日本一直将VOIP列入准电信业务的范畴,提供了专用的号码资源,但同时要求必须满足,场所固定、确保品质等等。国内应该说对业务如何发展和定位还在讨论中,电信主管部门很慎重,具体的措施也是一步一步在走,去年走的最重要的一步就是四个城市的实验,基础运营商的态度可能有差异,因为国内它的网络现状和市场状况有所不同,第三个特点就是国内现在大量虚拟运营的存在,应该说这种虚拟运营的存在有好有坏,总的来说比较混乱。
 
    信息产业部在2004年对PCPHONE业务的开放进行了广泛的讨论,信息产业部电信管理局2005年的413号文,决定电信集团和网通集团分别在四个城市开展相关商用实验。实现有效地监管,在减小对现有市场造成过渡冲击的前提下找出新的增长点。国内虚拟运营商已经出现的问题,在前期国内已经出现的虚拟运营中暴露出一些问题,如果业务直接开放问题可能会对市场造成不良的影响,业务平台质量不稳定,由于需要降低业务成本,一些运营者尽可能考虑低价格的软交换,网守或服务器,通话质量不稳定和掉线问题并不少见。资费混乱,众多商家争抢业务,纷纷以低价促销造成市场混乱,同时有些计费平台不准确。提供的业务形式单一,售后服务的缺失,缺乏完整的网络设计和规划,有些地方甚至发展到什么程度,去年我们两个最恶劣的案例,一个是收了用户的钱就跑了,一个是国内非常大的增值提供服务商干的,号称几十块钱保月,后来不让你打了,然后你还没有办法,如果将来这种东西现在按照这种东西去开放PC-PHONE来讲,对于我们老百姓会是一种什么感觉,这些都是需要加以解决的。
 
    有几个问题是我们必须加以考虑的,第一是安全,PC-PHONE涉及到互联网,互联网本身并不安全,必须考虑来自互联网两侧的各种安全的影响,包含网络安全和信息安全两方面的要求,第二是确保电信核心网络不受到来自互联网的供给,第三,能够实现对互联网环境中的用户进行有效的管理,第四,有效的对有害信息进行防护。现在美国已经出现了,中国还没有大规模的出现,现在VOIP作为一种推销电话,这种垃圾通道在美国越来越厉害了,国内还没有人动这个脑筋,但是我估计也会出现。系统网络安全性和信息安全性,还有就是紧急电话的支持能力,包括美国和日本现在要求你的PC-PHONE,你必须支持这种紧急电话的报警,这是作为一个电信基础设施服务必须具有的功能,也就是说我打电话了,也可能这个求助的人当时说一半电话就断了,不管我是公安和医院我怎么判断这个人在哪儿,我怎么给他提供帮助,现在这些都提供不了的,但是如果作为一个基础电信设施的话你必须提供,现在我们就在研究一些相关的措施,再有一个就是号码方案,第三点就是商业模式的创新成为焦点,刚才我看有一些同志也提到了,现在大家拼话费这条路是走不下去了,市场上也出现了一些别的方式出现,目前VOIP业务模式单一的问题不仅是虚拟运营商,包括进行试点的基础运营商也认识到上述问题,仅仅是依靠价格的低廉来获取用户,并不是一个长远可行的发展方向。单一的普通通信服务迟早都要被淘汰出市场,只有不断提供更多的增值服务,提高服务质量,市场的价值不再是通话费用的收入。增值业务我们分这么几大类,应该说大家也在尝试过程中,现在还没有一种增值业务得到普遍的认可,但是有一些任务在一些局部地区,已经取得了成功,但是普遍认可的现在还没有。
 
    第四,需要大家考虑的可能更多的是运营商需要考虑的,我采用什么样的系统类型,PC-PHONE它没有NGN那么严格的要求,它开展起来的时候现在我们在市场看到的设备五花八门,协议各种各样,私有协议还越来越多,因为传统的四大协议现在也曝露出各种各样的问题,这些系统和实验技术,目前阶段我们不好评价它的好坏,应该说这些技术和协议应该说各自有各自的适用范围。然后运营者选用的时候可以考虑一些具体的因素,包括支持多媒体的能力,用户的管理能力,新业务的扩展能力,与互联网其他运用的配合程度。第五个需要考虑的问题就是量化评估,就是到底PC-PHONE发展起来以后对我现有的其他网络有多大的影响,这也是它的最大的问题,必须把电信社会基础设施考虑进去,单考虑哪个基础运营商赚钱,赔钱,可能都不全面,评估最终将影响一系列的问题,包括定位,跨网经营,结算都会随着这个结果逐步的明晰出来。
 
    第六个问题是业务服务质量的等级划分及检测,语音业务区分服务等级是今后发展的趋势,互联网语音业务服务质量指标能否套用现有的IP电话服务质量要求目前没有定论,语音质量的评估方法多停留在对静态设备和系统的研究上,如何对现网的服务质量评定依然有许多问题,用户的感受是评价的关键。另外我简单介绍一下标准化的问题,互联网终端到电信网终端语音及增值业务技术要求,接入控制代理的技术要求及测试方法,接入代理的技术要求及测试方法,AAA系统接口PCTO电话业务等等。首先是总体标准的一个研究,其中标准的关键点就是规范下面这些东西,包括网络框架,里面要才有哪些主要设备,它应该有的功能,能够开展的啊功能,计费与结算等等,这是我们在整个系列当中都许多考虑的关键点,我们提供设备都是功能设备,包括四大类,当然我们在标准中也提出来一些业务流程示范的范例,这个范例主要是供大家参考,遵循承载处理和信令处理分离的思路,接入代理仅仅处理IP承载,接入控制代理全权处理控制流转发功能,CSRF转接上来的信令,负责完成整个呼叫的建立与释放,接入控制代理处于已有的VOIP骨干网中,接入代理和控制流转发功能CSRF放置在不同的网络的边缘。这是当时我们提出来整个业务流程设计的一些原则。目前还欧一些问题,可能还没有完全解决,首先是骨干网和互联网的隔离,我们标准中提出来一种模式,可能还会有其他的模式,第二,代理设备的防供给,防欺骗,这个是要受到整个互联网安全技术水平的提高,制约的。第三,就是语音质量能不能保证,因为毕竟我是在互联网上,不能完全保证它的带宽是稳定的,所以这几个问题都是我们现在困恼比较大的问题,也是目前阶段没有解决的问题。
 
    另外还有一些标准,相关的标准和一些辅助标准,这只是研究的过程之中。非常感谢大家今天能够参加这次会,也希望给我们今后的工作相应的帮助,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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